去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在那里了,到时候不是简单些?”
“你特么一夜没睡就是想这种混账主意!?”我勃然大怒道:“这是猪仔你知道吗?”巴掌才扬起,蓦然间才想起, 他不是穿越的, 他不知道猪仔的历史。我收回了手道歉说:“阿远,对不起!”一下子眼眶酸涩, 想起当初跟着前世我妈在非洲看到了那些金矿遗迹。华人猪仔与黑奴一样是一段屈辱不堪的历史。
我断断续续说完了这些,对他说:“阿远,只有我们强大了,我们的人出去才能挺起胸膛!咱们不能让自己的同胞出去飘零, 我们的人出去必须有我们强大的军队护卫。”
常远枕着臂, 躺在床上说:“是我想得简单了!”
“慢慢来!咱们先做生意,你说呢?另外我想起以前读的书里,说在欧洲曾经流行过松江布。我们刚好可以把我们的布卖给他们!”
“自己都不够,哪来的棉花可以织布卖给他们?丝绸这东西贵,但是量实在太少。”常远问我,自从我带着咱们工坊的人改良了纺纱机和织布机, 将脑子里最负盛名的珍妮机原理用于实际之后,咱们的工坊一直处于缺少原料的状态, 毕竟大旱了之后,棉花也减产, 蚕丝也一样。
我使劲地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