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一碗,倒入冷茶,再夹上一块酱瓜,其他的菜都成了多余,这样的酷暑里,我自认为最舒坦的吃法。
下午太阳往西, 从井里打上来一桶桶冰凉的水,冲在青石板的地面上, 我家那几个傻孩子欢快的在叫着。孩子就是孩子,哪里识得愁滋味。
眼看天上的老虎开始减了威势, 我招了招手,上了马车,如今这马车我也是改良了,改良了什么?就是四周拆了栏板,成了敞篷车。一路上,打着招呼往外。到了庄子上,孩子们跳了下来,我抱下了蕴儿,让九儿和雯雯带着他玩去。
身边是庄子里的几个农人陪我进地里走着,如今干旱,光靠风力水车已经无法满足庄稼的用水需求,所以老牛头上戴着眼罩,赶着转圈圈。
“奶奶,这红薯苗子倒是耐旱些,您看长的十分茂盛。”我随着他的手看去,是一片红薯田却是长得郁郁葱葱。
“老张啊!禾苗你倒是育好了。可这插秧该是什么时候呢?”我问老张。
“奶奶,我不正愁着吗?这么旱,得跑死多少头牛啊!”老张也是愁眉不展,“要是再不种下去,今年的稻谷收成就不行了。”
我眯着眼看着碧蓝的天空,当真如洗,几朵白云高远而轻浮。已经组织了人力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