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家长子的领子,上去就是两个耳刮子:“你个小王八羔子!”
“老许!”有人拉住那个衙役,对他说道:“算了!算了!”
到家门口,常远先进去,葛筠要跟上,伸手拦住道:“葛大人且慢!”他抬头看我。
我对着他说道:“葛大人,请去海陵的馆驿休息!”
“弟妹!”
“葛大人,你们葛家少了你一个,搏一个忠君之名倒也不亏。咱们家也好,海陵也好,常远都是顶梁柱。葛大人,我们没办法陪你这样玩命。以后您和我们家还是少牵扯地为好。”我看向身边的人道:“从现在起,这位葛大人和他的那些人一个都不许放进来。”
“是!”
常远侧躺在榻上,肩膀上一片皮肉翻飞,本来背上就有一道一尺来长的伤疤,如今交错着更是狰狞恐怖。刘大夫给他敷上伤药,刘大夫跟我说道:“太太,给太爷多做点补血的吃食。让他补补!”
等人都走完了,我坐在床沿上,常远拉着我的手,道:“没事,这样也好,让他见了之后,心怀愧疚而走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道:“幸好你没事,要不然……”
“要不然怎么样?”他看向我,突然之间似乎恍然:“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