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,咱们海陵富庶,有紧挨着到时候第一个抢的时候海陵。你以为海陵能收编,他们吗?有了这个罪名在身上,根本无法收编。我们现在还不能反!”
我在他的背后说道:“但是,镜湖能乱,镜湖能反!以我们的实力,不出击,保住海陵还是有这个能力的。阿远,政治是非道德的,你明白的!”我对他说道:“你还记得咱俩探讨过马基雅维里主义,你认可该镇压就镇压,该杀人就杀人,该放弃就放弃。我们做不到道德模范,我们只能顾全大局。必要的牺牲,还是会有的。咱们的这些人需要一次次地保卫海陵,来锻炼他们的作战能力,何不从小的开始?”
他转过头来看我,我走上前去,将手放在他的胸口道:“阿远你的心最珍贵的地方,是会心软。”
他抓住我的手道:“是我不顾大局了。我们已经看了河堤决口,已经看了旱灾,还有什么不能看的。”
“不是,在我们心里,我们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救人,如果我们没有来海陵,海陵必然是第二个镜湖,毕竟苏老哥就是海陵出来的。所以我们从未有过任何心里的愧疚,因为我们已经尽力了。现在我们在这件事情上不能尽力了。阿远,我们必须要迈过这个坎!”
常远低下头对我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