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明白,县太爷和太太都是他的至交好友。
杨家的姑娘清秀,儿子看上去也开始透着点斯文,两人腼腆地张口叫我们:“叔叔,婶婶!”
我转头对着杨家二老问:“杨老伯如今身体如何?可好些了?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好多了!多谢奶奶!若不是奶奶,老头子这身体恐怕就每个盼头了。”
“能帮上这个忙就好,宝儿你要好好学,小白大夫有一手,海陵缺好大夫!”我对着小男孩说道:“我这几天跟小白大夫说了,让他过些日子来海陵开个延寿堂,等你出师了就能回来了!”
蕴哥儿到底肚皮小,吃了几口就爬下了常远地膝盖,自顾自地去玩了,来吃早餐的都是熟客,看着他正是好玩有趣的年纪,都在逗他玩,我一边和阿牛媳妇聊天,一边看着孩子。
“蕴哥儿,快过来,让老爷爷进来!”我看见隔壁街上的一位姓夏的乡绅要进来,叫孩子回来。小家伙抬头看那老爷子道:“老爷爷!”说话口齿还奶声奶气不甚清楚。
“哎呦呦,可不得了,老夫好福气啊,让小公子这么叫一声,要多活两年了!”说着他走到常远边上,常远和我一起站起来,叫了他一声:“夏老伯!”
“不敢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