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,你吃吧!你块头大,消耗也多!真要是不够,包袱里的再拿出来就是。”说完,我站起来回过头去看小姑娘,那水果然是十分地浑浊。
我在锅上另外再烧了清水,让她出来给她兑好了水,让她继续再泡,然后将梳头的篦子,将她的头发一点一点地梳开,将我用剩下的皂角液给她全部倒上,然后帮她搓揉头发。
那姑娘好似有话要讲,又不敢开口,我鼓励她道:“小花,想说什么就说,别遮着掩着,我不喜欢!”
“阿娘说,您是我主子,该我伺候您的!”小花嗫喏却又十分有条理地说道。
“行啊!等你出来去洗碗!”我让她把满头的沫子洗干净之后,出来吃饭。
小姑娘吃着这碗已经不热且有些涨开的面条,津津有味,我的衣服到她瘦小的身上,犹如道袍一样不合身,但是总比她原来那一身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要好些。
我和常远寻了一处避风的地儿将粗布毯子摊开,直接和衣而睡,我身边的那个小花,很快就进入了黑甜乡。
这个时候我才跟常远说道:“记得前世的小学里就开始学了一篇文章,叫西门豹治邺,文章里就是讲的河伯娶亲的故事……”我说完故事,又讲了关于活人生祭在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