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咱们也走过了这些地方,大致的情形都已经知道。愚夫妇还想转道扬州,关于田皮的事情,若是您有什么想法,过几日您来海陵一起商议。不如就此别过?”
“也行,如此我便不打扰贤伉俪!”这位李大人终究脑子和我们俩不是一路的,不过是暂时达成一致罢了。挥手与他告别,常远带着我循着花儿父亲所说的济生桥那里走去,名为济生,为何要人生祭。
到达了那个地方,才打听到这济生桥的祭祀要明日才举行,一路走来都没有一家可以落脚的地方,我俩虽然近乎风餐露宿,不过这孩子实在该洗涮洗涮。我说这话出来,可这外面哪里有什么地方可以供我清洗的。说实话要我跟这个孩子凑一起,也为难了我。满脑袋的跳蚤啊!
常远想起早上路过的那户空室,虽然凌乱,里面还有个铁锅,依旧在灶台上,好似还有个大水缸。外面的藤架上一个干枯的葫芦挂在上面,他带着我们一起回了那里,我一看灶膛里已经全被泥浆堵塞,哪里还能烧煮?常远一脸看傻瓜的神态道:“你不能外面挖个坑烧啊!行军灶来一个。”
常远去不远处找了条小河的湾塘,我索性也将那小缸滚了过去,一并到河里清洗干净。如今洪水已经褪去,河湾里的水倒是十分清澈,常远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