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方子给大家,你说呢?这事儿就交给秀芳那个丫头,让她带着人赚几个零花钱。”但凡到了吃货嘴里,好吃的,都泛滥不了。
我和常远又回到自己家旁边的一排屋子那里,这是阿牛这些天赶工出来的工场,里面有一排一排的纺纱机和织布机,已经坐着十几个女工在那里,他们是阿牛那帮兄弟的女眷,我家里还存了几十吨的棉,麻,熟丝,这段日子我来往扬州收购这些东西。
逃荒的男人种地、开荒、搬砖而女人可以纺纱织布,这样以工代赈,比单纯让他们流浪在街上要容易管理。
“常爷!奶奶!”阿牛的新婚妻子,杨家的那个小寡妇,珍娘是也,我对着她点点头问她:“怎么样?”
“这是昨天织的布,您瞧瞧。”她带我过去角落里放着的布匹,我看有格子的,有条纹的。我点了点头问她:“活儿不错。好好干!”
“哎!”珍娘回我。
油炸的蚂蚱和知了猴刚开始几个人都有些害怕,常远带头用筷子夹了一个放在嘴里咀嚼,我知道对于第一次吃得人来说,那是如何酸爽的感觉。不过他眉头也没皱一下,让我不得不说他比我想象中的要厉害。
看见常远吃了,寄杉大兄弟属于天不怕地不怕的,也过来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