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远半走半跑往前,我却是一溜儿小跑才跟上,“东家来了!有什么事跟咱们东家说吧!”我见咱们的人站在沟渠上,一个人与咱们的人在对峙。旁边也零零散散围了些盐工。
“谁让你这么干的?”那人看着常远。
“是我自己要这么干的,怎么了?”
“你可知道制私盐是死罪?”
“咱们东家比你更清楚这是什么罪!”寄松开口道。
“既然知道,怎么还敢这么做?想要找死不成?”
“想来是海陵这里的盐大使?姓朱名毕怀?”常远开口问。
“既然知道我,还不跟我回县衙,禀明常大人,领罪去!”他这话一出,我们身边的几个
“不必禀了,我便是常远,这盐田也是我想要试的。有什么事情,就在这里说吧!”
“您是常大人?”
“鄙人正是常远。”
“你既是本县的命官,为何要做这等事?”
“这块盐田是我与太子相商之后才试制的。”常远恭敬地往北一拱手,又指着旁边的结晶池已经白花花的结了一层盐,说道:“这田建成之后,每日只需要进行一次纳潮,再开几个闸口,如果能循环往复,以后只要不是阴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