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。他平日也很难如此,绞了手巾,帮他一点点地擦了,换了睡衣,给他洗了洗脚。等我再将他抱起的时候,他睁开了眼睛,看了看我的脸,又合上了。
我爬到床中间睡,他喝醉了睡相倒是不错,最多如平日一般侧过来揽住我的腰身,不过嘴巴里的酒气,不喜欢。
要不是蕴儿自言自语,我是不会睁开眼的,小家伙啊呀呀地要起来往外了。常远还在睡,打着轻微的鼾声,我捏住他的鼻子,他甩了甩手道:“做什么,再睡会儿!”
“让我下去,给你儿子穿衣服,他已经没有耐心了!”我对他说完,爬了下床,他往里滚了滚,搂住了孩子,孩子被他搂住了动弹不得,发出声音抗议,抗议无效。我先自己洗漱,穿衣。
在娃儿哭的前兆声已经出来的时候,将他捞了起来,给他穿衣服和裤子,再套上小棉鞋,还有脑袋上带上个虎头帽,嗯!不错!才穿好,他就手指着门,好吧!带他出去。
开门出来,吟风才一拍手,蕴儿就往吟风那里扑去。我去厨房舀了一碗粥,掰开了一个白面馒头,里面塞上一根萝卜干,一口粥,一口馒头。春桃进来从锅里拿起给蕴儿留着的粥油,出去喂孩子吃。
常远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午时,昨晚喝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