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就跟选卖油郎一样?”
我抬头看天空,天上连只鸟都没飞过,众人在那里吃吃地笑,常远听见了问道:“说什么呢?这么好笑?”
寄杉这个真的,怎么说呢?他还把我们的讨论讲给了常远听,常远一听,频频点头,问道:“你说我是卖油郎,你把你奶奶比作花魁,你奶奶有花魁……”我努力地翻白眼给他看,他看向我说:“花魁有你奶奶好看吗?再说了当初你奶奶也没把我当成是卖油郎,她只是把我看成是走镖的。所以她跟你们说的那一套见识多了就一定会懂得看人,那是多扯,你们可明白,她卖了那么多年的面,见了多少南来北往的人,长什么见识了?当初还说打算与我一起海角天涯地走镖。”
好了,被他这么一搅和,我那套理论已经完全没有人信了,我以后还怎么跟人洗脑?不理睬这个拆台的家伙。
常远一回来,寄杉很狗腿地走到他身边,一声一个爷叫的时分谄媚。到底他是我的护卫,还是他是常远的,如此看来他实在没寄槐识趣。寄杉问常远:“爷,昨日那件事儿,如今坊间都传遍了,说那林少爷不是林老爷的种。是真是假?”
“是不是,这个不知道!但是林老爷不认为这个儿子是他的倒是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