捡了一块猪油渣塞进嘴里,怕烫用牙齿衔着,吸了口凉气,才进嘴里咀嚼道:“真香!”说
着还拿了一块喂我,我吃了一块道:“这东西特容易长肉,少吃些!”
“好啊!”他从橱里拿了一个小碗,拨拉了几块,说:“我让苏老哥多吃些!”说着就走了出去。
我把肉汆了水,猪头腌了和嫂子一起把清理好的下水端了进来也飞了水……
这里没有我在京里面馆里的陈年老卤,特地去扬州买了各色的香料,虽然煮过几回,但是到底没有那股子浓香之中藏着的醇厚。要求不能过高,反正能少出个九分的味道已经不错了。到了晚上我卤味儿的香味勾到了很多人。
这些做完,把外面的豆浆刚好拿进来,烧开了分了两个缸,用昨日去滩涂边上的盐工家里要的卤水,到了些进去,开始点豆腐,等它凝结起来。
我们几个正在围观豆花的形成,那些返回来的花子们,闻到了卤味的味道,派了他们的头过来问:“苏大哥,这是烧了什么,能不能赏一点点给我们尝个新鲜?”说完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“这会儿还没好呢!阿牛兄弟,跟大伙儿说一声,咱们常大人和奶奶正在准备明天给大家伙儿晚上的席面。明天大家早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