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刚好做焖肉和走油肉。臀尖,切肉丝,做酱肉,蹄髈,酱烧……,我分的起劲,手起刀落,等到半头猪分完,我才发现一院子的人都在瑟瑟发抖地围观我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我抬头问道。
苏家嫂子对我说道:“大妹子!你也太能了吧?比那张屠户还厉害。”有吗?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嫂子对我说道:“这些下水,我先去洗了,等下你开完了片,过来跟我说怎么弄。”自从我做过了几次菜,嫂子觉得他家的客栈一直这么冷清,并不完全是这里没客人的缘故,实在是她的手艺还是差了一点点,我这里到时候有个秀芳姑娘对烧菜也十分地有兴趣。
所以两人只要我一烧菜就转我身边,比如现在秀芳又转我身边了。我切下一块臀尖肉,扔在海碗里,对她说:“去,一半切片,一半切丝,用生粉和调料上浆。”
秀芳一听见我这一声吩咐比得了赏钱还高兴,道:“哎!知道了!”麻溜儿地就拿了肉进去。
等我四片猪肉都开完,那几个洗杀海鱼的也有完成,我让他们用薄盐腌上,先沥干水分。自己则是将要明日做走油肉和焖肉的两扇肋条,开成了半尺见方的肉块,另外把蹄髈也放了进了盆里。常远过来将盆拿到井边,吊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