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家老苏就跟我说,你家相公是个办实事的人。可惜现在这个世道,贪官昏官太多,弄得民不聊生。”她一边切着鸭块一边跟我说道。
我跟着她摇了摇头道:“办实事儿的人不受待见,你是不知道我们家那口子人太直,他话里虽然说是自己要来这里做知县的,可实际上,就是上次这里的那位县太爷,没能把匪患给平了,被我家相公说了几句,心里不服气,就去上头告了状。我们家那口子还写信去陈情,说这里宿弊颇多,撞在刀口上了。上头一怒之下,把他一个五品的京官扔到这里来做县官来了。哎呦,瞧我,我家相公也是死要面子的人,他觉得被贬官,很丢脸,你千万别个苏大哥说这事儿。”我懊恼自己的嘴快。
嫂子一听我这样,立马劝慰道:“没事儿,我懂!不跟老苏说去。男人都这个德行!”
“娘!娘!您看我绣的花儿好看吗?”老苏的闺女过来,我一眼看过去,十来岁正是抽条的年纪,虽然一身半旧的布袄,穿在身上也显得玲珑有致。
“红红,来见过你家婶子!”苏家嫂子跟我说道,那姑娘转身面对我,其实脸型五官长得十分端正,就是脸上有些坑坑洼洼的疤痕,破了相。
“婶子好!”
“红红,来给婶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