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一脸她完全不知情地道:“燕儿,你这回来了也不来瞧瞧你二伯和二伯母。”
好演技啊!不过我寒着脸,慢条斯理对张老二说:“那一日,我记得说得清清楚楚,我与你们一家子断绝关系,永不来往。不知道你今日怎么带着你夫人过来是为了何事?”
“燕儿,话不能这么说,那天你是气话,气话怎么能当真呢?”张老二的脸皮还是一如既往地厚:“你到底是我们的亲侄女,是我弟弟唯一的女儿。怎么能说不来往就不来往?”
“是啊,这样的话,以后咱们百年之后,怎么去见你奶?怎么去见你爹?你这孩子真是的,别生气了,跟自己嫡嫡亲亲伯伯生分这是做什么?”
听她这一席话,我笑出了声来,不知道哪一位,从我在襁褓起就骂是没人要的野种,养着浪费粮食,没有任何血缘张家养了她干嘛?张家的一分钱都不能便宜这个外人。“亲”这个字,她可从来没有用在我身上,所以我说:“张二夫人说这话,我可不敢当。当初我爹没有拿张家一间房,一亩地。而我跟两位连血脉都不一样,谈亲不亲就不妥当了。”
“可你跟老大家的不也没有血缘,为什么你就认他们?”
这个神逻辑也是没谁了,不过我也是见怪不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