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想象,对于二伯父家的老大和老二刮目相看,虽然张三这些年做得事情,也十足的是一个地痞流氓,但是这样将他关着,这简直就是虐杀。
我再三嘱咐柱子娘,对这种人家绕着走,实在不行到时候报官,别担心官府不理,好歹常远还在官场。当然我没跟她们说,常远已经去做小县官了。
三婶子跟我拍胸脯说道,以后两家的院墙一拆,就是一家人了,他们家人还是不少的,再说有新姑爷的这次出场,还有谁敢随便占我们家的财产,这个事情断断不会再有了。
常远这次回来办了落葬这件事情,从刚才他们个个把心思放在我为什么没有嫁给明祁,到现在都觉得我嫁给新姑爷是最最正确的事情。关于常远是如何收买人心的,我也没闹明白。
回去睡了一个午觉,等醒来,常远已经从长江口回来,叫我去外面看,他拿回来一个篓子,里面是一篓子小螃蟹,个头十分小,但是一个个里面黄倒是不少。我借了客栈的厨房,烧了一大锅年糕蟹,跟着大家伙儿一起吃了个饱。
“常逦终于进了太子的东宫中!”晚上常远与我一起擦洗之后泡脚的时候,他对我说。
“她本事真大,可有什么名分?”
“她本事一直都不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