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站起来,常远过来拍着我坐下道:“你坐会儿,我站着!”
叔公坐下了,他还有点喘气,问我:“方才你家丈夫说让我去通知一竿子亲戚,我却要个章程,你们打算这件事儿,怎么弄,想弄多大。”
我仰头看了看常远道:“叔公,这事儿大大小小,自有我夫君帮我做主。”
常远点了点头说:“虽说我和燕娘已经成亲一年多了,但是未曾回来过,也不曾认识过她的娘家人。在下姓常名远,京城人氏。之前从军,如今在户部任职。这次就是陪着燕娘回娘家来祭拜一下岳父大人。岳父重新落葬的事情,就拜托几位长辈,一起帮我参详。”
“难怪了,我说一身气度,原来是做官的。你既然如此说,便该有个说法,往好了去,也没有个边际不是?”
“正是,若是我说的不对,叔公和几位长辈不要客气,跟我说便是。劳烦叔公帮忙,请亲戚。但凡与我岳父有交情的,都请。燕娘,有些岳父的朋友,可能叔公不知道,你再添些!”常远对我说,我点点头。
他继续说:“烦劳三叔管个进出账,帮忙操持一下宴席。我看方才起骸骨的时候,杨妈妈说得头头是道,三婶你帮忙去请一下杨妈妈,你和杨妈妈一起帮忙管一管香火,道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