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份。
下午,常远就回来说有一块风水宝地,多出了几毛钱买了下来。如此就定下了后天安葬我家阿爹。正当我们商量事儿的时候,叔公领着一个我陌生的妇人,浑身上下单薄的布衫,还打了无数个补丁,脸上是沧桑的既视感。她来到我面前,身边还有个十来岁的孩子。
“燕儿,你说要过继个孩子给你爹。这位嫂子,是你一个远房叔叔的遗孀。”叔公介绍道,我点了点头,示意他继续。他说:“这一家子是老实,又勤奋肯干。自从他爹死了之后,就没有钱财来源,靠着给人洗涮缝补,勉强能活下去。我想着让这个孩子要不就过继给你爹?”
“婶子,你愿意吗?”我抬头问那我嫂子,她泪珠子含在了眼眶子里道:“自然愿意,只要孩子能有口饭吃,我也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“婶子,这可是你的真心话?你就这么一个儿子,你家夫君也就这么一个儿子,如今你让他过继过来,那么你家的香火呢?”我问她。
那孩子站在那里听了这话,立刻拉住了他娘的胳膊说道:“娘,苦点儿就苦点,熬个两三年,等儿子长大了您也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苦了,也就能熬过去了”
这个时候,这位婶子有那么一点点的犹豫了,那孩子拖着他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