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要去哪里?那我住哪里?”张三立马叫起来。
我转头对他,跟我家男人一样冷着脸说:“与我有关?”
棺材上了马车,常远与我各骑了一匹马跟在马车后,进了城里,马车到了巷口,寄槐跳下马车,到了门前,看见那铜锁,使了把蛮横劲儿,直接扯开了不算结实的链子。将门打开道:“爷,奶奶,到家了!”
隔壁的本家三叔三婶一起过来,我这家里真是又脏又乱,那一间大的房间原本是明祁住的,里面原本有一张架子床,还算不错的,如今也没有了,门板搁成的床上被子黑乎乎地几乎看不出是什么东西,味道之大让人不堪忍受,寄槐上去直接一脚踹了那床,将东西提着扔了出去。
三婶子过来贴我耳边问道:“这是谁?你小叔子?”
我摇了摇头道:“不是,我家的一个管事。”
“管事?!”她惊疑着,我请她夫妻帮忙道:“三叔,婶子,帮个忙,咱们一起理一理。”三叔一听我的话,招呼了人帮忙过来将大房间腾出来空间,让棺材能放进来。婶子还待要帮忙清扫,被我阻止了。
“婶子,您在旁边看着要怎么弄,您动个口就行。”常远对着三婶客气地说道,“寄槐,你去客栈,寄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