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她聊起了刘文房,又聊了其他文人,她已将我引为知己,居然忘了时辰,直到常远与薛山长过来。这位薛夫人带着几分天真烂漫问她的夫君道:“相公,快过来瞧,常夫人的画可好?”
薛山长很是宽容他夫人的这等样子烂漫,还真的品评起了我的画。我本来就看他们两人挺和谐的,如此一来,等吃饭的时候已经从认识变成知己,这便是夫人外交了。离开的时刻,薛山长又与常远约了两日之后,共同商谈职业学校的建立事宜。
两日过得十分快,这次我用不着过去了,在自家院子里晒晒太阳,琢磨琢磨吃什么,却听见哭叫声。
有根婶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,咱们这位老婶子,因为平时一家子就打理了这套别院,没什么事情做,所以已经习惯了八卦,属于那种不八卦不舒服斯基人。今日这个时辰实在回来太早了,她叫道:“奶奶!奶奶!了不得了!”
“什么事情,有根婶子慢慢说!”吟风安抚,一脸惊诧的有根婶说道。
“可还记得隔壁家的黄姑娘?”
“记得啊!昨日不是还让宽婶子去探望的吗?”
“您道昨日为啥没有看到黄家姑娘?”有根婶是个八卦好手,还懂得引导。
我摇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