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人家的孩子。我总不能将她抢过来?”
“救人也不可以吗?”看着小九儿纯真的眼睛, 我扪心自问, 若说那个姑娘缺乏了勇气, 那么我缺乏的是什么?
正当我在进行哲学思考, 居然忘乎所以,连厨房里的饭菜都不再惦记, 好在听雨能干, 加上宽婶的帮忙, 才得以完成了晚餐,迎来了小白大夫夫妇,白嫂子看我的眼神中黑核几乎没有, 对我不理不睬,主要起因还是小白大夫,我刚请他多吃一块鸡,他就满脸通红。
就凭他这般的纯情, 他那娘子定然又要吃干醋, 我转向白家嫂子道:“嫂子,最近延寿堂生意如何?”
白家嫂子, 刚刚还想着鼻孔里出气,听见我问这句话,她立马说:“这几日延寿堂重开,生意好了许多,好多人都过来看病,只是相公他入狱的这些日子,身体还没好全,每日里能坐堂的时间也不能太长。好多病患只能推拒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,白兄何不招些徒弟?或者找一些坐堂的郎中,也能为你分忧!”常远从门口进来,我站起来,接过他的大氅,他在我身旁坐下,道:“白兄想过,为什么千金堂能在扬州开那么多的铺子吗?他们培养坐堂的郎中还是有一套的……”常远边说,边倒了一盏酒,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