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让知府来请你过去。还没熟呢,就给你下美人套!”
“可你昨日晚上那做派,足够让他们心惊胆战一阵子了。”他笑着说道,昨日我那一出,那些官员为民办事不会,但是揣测这些确实一等的好手。常远这种出身为什么会娶我?他们可不会以为两情相悦,毕竟我那一双大脚,在他们眼里是丑极了,更何况还有这等趾高气扬的脾性。那么只有一个可能,我是太子安插在常远身边的人。
“这帮子人都已经烂到骨子里了,以为钱能通神!尤其是咱俩在京城还是出了名的穷。”
“难怪行贿起来如此直白,直接送珠子。不过没提是为了小白大夫而来!”
“你昨天这事儿,记得你一直说自己是证据的挖掘工,而不是证据的制作人。这事儿怎么就构陷人行贿了?”
他倒是记得,这是我的原则,对于得罪我的人也好,挡着我的道儿的人也行。如果这个人本身没有太大的问题,我是绝对不会去为了报复而去陷害他。我一直是按照投资理论中的顺势而为,如果这个人确实有很大的问题,那么我会利用机会将他的问题暴露出来,而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。
曾经有朋友说我适合做高官,因为有容人的雅量,那些耿直且清廉的下属,即便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