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找黄大夫聊聊,当年坑尽我们的路费,心中可有愧疚!”我对着捕快说道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寄槐的声音,之间他揪住了一个捕快,将他从千金堂那群人中拉了出来,高举那捕快的手,被他拉住的捕快,被捏地松了手,手里的两锭银子掉了下来,滚了出来。跟我比速度?做梦,我捡起银子高举在手里道:“行贿?”
那些捕快将我们围住,冲上来要抓道:“抓回去,关牢里,”
“抓?什么罪名?”我冷笑喝道。
“冒认官亲!”为首的那个捕快回答地好生利索,“殴打公差!”
寄槐对着手里的那个捕快说道:“原来我抓着捕快收贿银就是殴打公差?”
“哎呦呦,疼死了!你放开我!”被寄槐捏着手腕的那个捕快大声呼喊。
“寄槐,放了他!”我下令,寄槐放了那个捕快,我一步一步走向那个捕快的头子道:“你们说我殴打公差,说冒认官亲,攀诬千金堂?我说你,索贿,这位捕头,我这手里有物证,这旁边有人证。你说到底哪个为真,哪个为假?我跟你走一趟县衙大堂?”
我顺便问那官差道:“这位捕头,不知道你们隶属那个县衙!”
“广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