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来看,所以穷苦百姓倒是不少。再说千金堂那些大夫也都精乖地很,他们对着有权有势的官老爷,或者富贵的肯给赏银的盐商都是拿出真本事的,也就几贴药下去就好了。真的他们几贴药好不了的,阿文也未必能治好。那刘通判也是疑难杂症了,才得了机缘。早知如此,不如当初就赔给那病患了三千两,也就没事儿了!”说着老白叔开始抹眼泪。
“老白叔,您别着急,咱们一起想想办法不是?”我安慰他道。
“能想什么办法?咱们小老百姓,怎么跟人家斗,那千金堂老板跟咱们这儿的盐课司提举做了亲家,那是个什么差使?多少人巴结着?原本他想用三千两压垮咱们家,但是闹到后来,他们是打算弄死我们一家子啊!”
“寄槐,拿我的帖子去扬州知府,曲大人府上,明日约个时间,我去拜访一下!”常远对着寄槐说道。
“爷,现在就去?”
“嗯!”
“您和奶奶的安全,小的总要护卫好的!”
“放心,有你奶奶在,爷不会有事!”常远挑了挑眉,寄槐脸上肌肉抖了抖,转身要离开,常远说:“回来,顺带等下去狱中探望一下小白大夫,能交代的,交代一下,不要让他再受苦。”寄槐这才得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