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的给人治病,日日用药吊着害人,我家相公实诚,却被他们诬陷。到今天还被关在牢里,我们家里被他们派人堵住不让人接近……”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,她的声音我早上才听过,那时我对她很是反感,现在我却心里为她喝彩。
“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病患,说我们的药害了他,方子里的熟附子这三个字可不是我儿子写的,不要在这扬州城,请扬州之外的大夫来看,我家的方子可能吃死人吗?”那时老白叔的声音。
“你儿子是官府抓进去,跟我们千金堂有什么相干的?没事别满口胡沁!”有人在那里喝止,“到我们这里来闹事做什么?”
“我家门口那些恶汉不是你家派的,我想去探望我家相公,典狱不肯通融难道不是你们买通的,你们家干这事儿还少吗?”
“快把着疯婆子赶走!”
我站在门口问店铺掌柜:“这唱的是哪一出,对过?不是药铺吗?怎么有人在喊冤,当这是公堂呢?”
“大娘子是不知道,扬州城说大也大,说小也小,大了讲天下的货物十之二三从此地过,小的来说却是一个小小的药堂也容不下,这十二年来,凡是扬州城的大夫,如果不用千金堂的药,那都是不能好好地行医的,可这千金堂的药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