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远伸手请他们,做官真是个苦差使,伤成这样了还要招待同僚。等他俩离去,我扶着常远回房里,对他说:“你先别睡床上,洗漱一下。”
净房里,我替他脱了衣服,用手巾给他细细地擦身,被打了忍了不知道多少汗,什么味儿啊!方才还直接睡了床上。等给他擦洗完毕,让他换了衣裤。出去的时候对听雨说:“换一套被褥!”
“媳妇,你嫌弃我?”他问道。
“嗯!你说对了!”眼皮子也不抬地回答他,“先出去!”我打发他出去,自己洗澡。
听雨换了干净的床单,再抱了一床干净的被子过来,才让他继续趴下,拿起方才小葛大人送的药膏道:“趴好了,给你擦药了!”
他乖乖地趴着,我扯开他的裤子,挖了点药膏,给他涂抹在他那红绿相间的臀上,抹着抹着他的呼吸就粗重了,哑着嗓音道:“你且照顾照顾前面!”
“什么?”我问他,继续给他抹屁股。
他伸手来抓我的手,我避开盖上那个瓷盒道:“干嘛呢?屁股红成这样,好好养伤!”
“别假装正经,撩拨了我又想装若无其事!张燕,你够了啊!”他咬牙切齿道。
“我特么给你抹药膏,就叫撩拨?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