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自己先去看看,等回来和他商量也好有个长短计较。备下车马, 比约定的时间早了半个时辰去了城东老宅,那里只留了四个人看守着房子,我下了车,寄槐去敲门,没有人应声。寄槐使劲敲,还是没人应。想来是我们平常也不过去,所以看门的人疏懒了。
他退了回来,从旁边的围墙那里翻墙而入,这才听见大门沉闷的吱呀声,门缓缓开来。那个中年男仆慌忙跑出去,到我跟前跪下道:“不知道奶奶到了!平日里都没人来,外面有个动静也就不探查,请奶奶宽恕!”我挥挥手,让他起来,也没什么好计较的,好好在门口迎候。
我带着听雨和寄槐往里走,没有人住的地方,一个夏天下来,杂草丛生,偶尔还有一两只野猫经过,倒是显得十分额萧索,早日找到下家也是好事,在京城这也是一座名园了。
等返出来的时候,我走入门房的迎客间,里面一股子酒味混合着其他不明的味道扑鼻而来,桌子角落里是一副牌九,这岂止是疏懒,简直就是不成了体统。门房的那人立刻跪下求饶,此刻也不是发落他的时候。马车声传来,想来买主已经到了,寄槐让他起来候着。我站在门口等候。
由两匹高头大马并驾齐驱的车子在门口停下,看起来土不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