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在房里!”寄松回我。听见这话,我觉得奇怪, 这个时辰一个人跑房里作甚,更何况他媳妇我还在外面呢,他在里面做啥?听见这话,放下手头的东西,我快步往里走,房间里只见咱们的床上,常远趴着,见我进来问,有些有气无力地问: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我走到床沿,手贴着他的额头,没发烧啊,他这个时辰躺床上做什么?我问他:“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?这是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!今日廷对说话不注意,与人起争执,挨了两下板子。”他说的轻巧。
上个班还会被打?这突破我的想象。我边问他,边掀开他盖着的毯子,道:“打伤了没有,我来瞧瞧!”
他伸手抓住我的手道:“做什么?”
嘿,这倒是稀奇了,我问他:“你浑身上下,哪里我没有光顾过,遮什么?掩什么?”说着我就要扒开他的裤子。
“你先去把门给关上!等下有人进来,我是老皮老脸给人看个屁股没啥?你要是被人瞧见正在摸屁股,这就尴尬了。随性,不要脸皮这等事情还是要私下里做?你说呢!”他快速地爆出这等话来。我剜了他一眼,在他的腰上拧了一把,他哇哇地叫道:“我已然伤了,你还要雪上加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