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吵得不可开交,圣人已经不耐烦了。这个太子原先看着恭顺,现在看起来也是个胆大的。”我身后一个妇人公开场合妄议朝政,看来不是朝中的人大胆,是她大胆了。不过太子胆大,让本来心就纠结的我,起了兴致。
“此地人多嘴杂,你也莫说了。你说的是那一位吧?你也不想想,去风月之地,能板着脸振振有词地把人花魁给骂哭的,不就是个二愣子吗?他那是不要命了,自以为有了个主意想要功劳,哪里知道这功劳是这么好拿的,只怕会送了他的命。”另外一位说是不能乱说,却也在接话。
“是吗?我倒是还不知道有这么一件事儿?你细说说,是怎么一回事儿?”
“还不是姐儿爱俏,前几日,户部的官员去和乐坊,一起吃酒。那杨可儿不知是怎么一回事,听说一曲罢了,刚好那个年轻俊俏的,如今炙手可热的,走出去的时候,那女子伸出了她那三寸金莲勾住了那位。谁知道这位却是丝毫不解花魁的风情,当即拉下了脸,对她一通斥责。弄得人姑娘,要跳河!也算是稀奇!”
“啊!?还有这等事情。不过那杨可儿可能不晓得,这一位喜好特别些,人家爱一双金莲,他却好一双大脚,听说他那续弦娘子,出身市井,泼皮无赖,还有一双大脚。”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