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种草?”我没听错吧?不种粮食种草?
“没错种草,你知道咱们吃的盐的来历?”他看向我问。
“一个海盐,就是海水里弄出来的,还有一种叫井盐,是打井出了盐再灌水抽卤水上来,再煎煮出来。”我回答他,盐铁两样在生产力不发达的年代,一直是被国家所垄断,我研究过盐铁买卖,这是中国历史经济学很重要的一个环节。
“不错,这海水也好,卤水也好,都是需要煎煮出来,每年所耗费的柴薪要多少?”
“不对,海盐是晒的,只有井盐才需要煎煮。而大部分的盐就是海盐。”我辩驳道。
“怎么晒?晒的盐能吃?”他问我:“你如此爱吃之人,晒出来的盐哪里能吃?”
“你傻啊!怎么不能吃?不是让你一次性晒出来,涨潮的时候,放一部分海水进来,围上,晒上些日子,等盐结晶之后,再放海水进来……”我跟他说盐水饱和的问题。
他越听越严肃,跟我说:“燕娘,你可知道你说的是什么?千百年来这盐都是靠煎煮,多少良田都是用来做种煎盐的柴草。”我听得顿时凌乱了,想想那产海盐的一条海岸线,那可都是这个国家的粮食主产区,我听他说,草田的数量,柴草的价格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