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嗯!味道刚刚好。
我咽下豆干,走出厨房说道:“干嘛?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!”
“爷, 受伤了!”
“什么?”听见这个, 我的心好似坐过山车, 从高处俯冲而下, 我看门口, 常远手搭着寄松的肩膀, 撑着从外面进来。我定了定神,还能自己走动, 应当问题不大,走过去问他:“怎么了?”
“在府里, 开祠堂,祭祖的时候,那常迁拿了匕首扎伤了咱们爷!”寄松满脑袋汗回我。
常远拍了拍我的手,看上去有些虚弱地道:“没事!别太担心!”寄松和寄槐将常远扶着进了房间,他在床上躺好,我扒拉开他的衣襟,一看,白色的绢布上还渗着血,看上去好似伤的不轻。
“这是怎么了?你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我不禁埋怨,白学了这么多年的武,还是上过战场的人,怎么一点点都没有警惕性,被人扎成这样?
他挥挥手让寄槐他们出去,寄槐出去的时候,顺带将门带上,他拉住了我的手说:“是故意的!你别担心,我避开地及时,伤口极浅,只是看着严重而已。”
“故意?”我瞪着眼,让他好好给我解释,他这是干什么?莫氏是自作孽,不可活,我不认为故意去陷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