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上守了他三日,想来必定伤情至极如行尸走肉一般,脑中想象的情景让我痛不可遏,一时间呼吸紊乱。
他从浴桶中爬出来,用湿手擦我的眼泪,我深吸了一口气,略微稳住自己的心神,带着鼻音道:“笨蛋,手都不擦干,怎么擦地干眼泪啊!”
他抽过浴巾,拿在手里为我擦泪道:“今生能在一起,这是福分,燕娘,你该高兴才是!”我勉强扯出笑容,说:“是!”自然是高兴。
待我停了泪,他拿了浴巾边说边擦干身体,他穿上衣服,刚好说到,我埋了他,在墓碑上也刻上了自己的名字,我闷闷道:“我怎么会这么傻?”不过,想想我这个人很轴,还真是会做这种不理智的事情。
“其实你一直挺傻的!”他摸着我的脸之后他一把抱起我说:“能把你抱在怀中真好!”
“你当心孩子!”我提醒他,净房里湿滑,也不当心些。
原来我对他的情到了愿意以身相殉的地步。想想也是,世上哪来的无缘无故的爱,激情褪去之后,那都是用长久的相濡以沫,堆积起来的醇厚感情。
“你可知道我的来历也很是蹊跷?”我问他。
他说:“你说过,那一日初冬细雨之下,你边灌酒,边在我墓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