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对着常远行了一礼。他这个人容貌像莫氏,白净斯文,整个人看上去文质彬彬。
常远圈着手指叩击着桌面,声音很是有韵律,他沉吟了许久道:“你说你没绕弯子,这般避重就轻?”
“哥哥什么意思,弟弟不懂!”
“不懂,你过来做什么?现在还不是时候,到了时候,自然会将杨家母子的还你!”常远说道。
“哥哥,你这是意气用事了。你以为水落石出了,侯府继承就能回到你手上?到时候圣人治父亲一个治家不严之罪,夺了爵位也未可知。难道哥哥愿意整个常家因为这件事情而败落?若是哥哥愿意放过,我情愿三请哥哥,迎哥哥返家,哥哥还是侯府的嫡长子,侯府以后自然回到哥哥手里。弟弟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。为了常家,你我兄弟难道有什么不能放下的?”
听了常迁的这一番言语,我内心里羊驼奔腾,倒打一耙的本事原来是有遗传的。常远干啥了?不就是让真想大白吗?他给扣了大帽子下来,拿家族说事儿。他没半句怨言?好似常远要夺了他的东西,果然是老鼠的儿子会打洞。
“我自幼就开始背负灾星之名,若非有外祖家相护,恐怕此时早已埋骨。若非这次杨家母子进京,杨炳奎说出了这惊人的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