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开端。
常远上前撩袍跪下,仰头问:“父亲所谓的祸事,可是指我打了清河郡王的事?”
“常远,你心里还有没有常家?还有没有一门上百口的人命?难道我们一家一口真的要折在你这天煞孤星手里?”一位叔伯问道,这个年代天煞孤星的批命,实在是深入到每一个人的心中,凡是这里的姓常的,对这个算命之言都有芥蒂。
“六叔可知道我为什么要打那清河郡王?”常远问他。
“他是献王遗孤,连圣人都包容他几分,从来都舍不得打骂!这次被你打伤,你有没有把皇家放在眼里?”常远的隔房叔叔如此说道。
“六叔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!可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他?”常远再次问。
“你不知道雷霆雨露均是君恩吗?皇家子弟岂容你质疑?即便是王爷顽劣些,你敬而远之也就罢了!”六叔还是答非所问。
“清河郡王什么品行,各位长辈都不知道吗?那一日燕娘在靖国公府的园子里,被他拦住欲轻,薄。作为一个有血性的男人,难道我不该怒?难道不该打?”常远梗着脖子对着这位五叔说道。
“这事情我倒是要说你,我早说过这种市井女子不能娶,一个年轻女子抛头露脸惯了,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