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稳当, 你有没有问,咱们何时可以再爬山?”他贴着我的耳朵悄悄问道。
我看着这朗朗乾坤, 雪后初晴, 使着劲儿地掐了他一把腰上的肉说:“这个事情我没问,但是按照我的知识结构上来说!爬山这个事情, 可以适当进行!但是你知道适当的标准在哪里吗?”
“摸索一下才知道不是,今晚试试?”
允了!试试就试试!冬日里天黑地早,又没电视电脑, 漫漫长夜总要做点事情打发打发时间。
入夜, 他告诉我今日殴打了清河郡王之后,有了一个很大的进展,成王下午与他谈了之后, 想招揽他。成王好眼光, 居然选了这么个包藏了祸心之人?
“怎么想要攀成王?那以后你怎么练兵?以后成了成王的人, 被多少人盯着?”我一连串的问题抛出。
“别担心, 我今日给他出的计策都是如何增加国库收入, 如何进行税赋变法的想法, 与军中无关!”
“不对啊!你不是说要练两年兵吗?这样的话,岂不是不能回去了?”
“那日得知你有身孕, 我便恨不得立马回来!所以我安排了接替我的人,我接下去会在京城。咱们家的那些破事儿, 你又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