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酒楼的一个布庄给清了出来,给直接交给她。
深秋初冬,我越发容易犯困,果然味觉也开始变化了,虽然不至于要吐,但是吃东西却是没了什么味道。只想吃些重口味的,总觉得兴许就开了胃口,这完全是我的愿望,胃口是一日不如一日。
常兄来信说道上次和酒一起带去的肉干不错,再让我做一点儿过去。我暗道,猪啊!十斤肉干,他这么几天就消耗完了?看看天气开始寒凉了,倒是可以做些腊肉和腊肠了,可味觉差了,就懒得动弹。拥了被子靠在贵妃榻上,拿了本话本子无聊地翻看,耳朵里听着小九儿在院子里撒欢的笑声。这孩子到底谁带的事情好似被遗忘了,莫氏和老太太从来没有跟我提起,我更是不可能去提,从临时带带成为长期带着,本来就是我的想法。
“奶奶这些日子怎么也没见您去练个拳脚?”听雨帮我拿了一杯水过来,自从意识到自己可能怀孕了,我只放几片茶叶,或者干脆白开水。
我调整了一下身体,跟听雨说道:“我估摸着,应该是有了!”
听雨一愣,看着我,问:“有喜了?”
我点点头,她高兴地看着我说:“那得快请个太医来瞧瞧!”
“别!还记得之前的大奶奶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