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弟,但是又不希望我过得过分落魄,所以才会逼着我上进。”
“因为莫氏?”
他点点头,说:“还因为靖国公府,因为我毕竟有靖国公府的血脉。他希望侯府能完全与靖国公府断了联系。”
“不怪他,不是每个人有这个胆量。一般人能想到他这个深度已经不错了。做到你这样,是需要莫大的勇气。不是吗?”我与他探讨,在现在这种看似安宁的环境中,能生出对未来的忧虑已是不易,而要到达对于未来分析透彻,并且能有决绝的心,去颠覆一切,这不是普通人能下得了的决心。
常远笑了笑说道:“对,不怪他!幸好有你!”他捏了捏我的脸道:“不过有了你,远行倒是成了苦差事。”
“又不是明天走,总要等你外祖母寿诞过了才行不是?另外,过年总能回来吧?要不然谎也圆不了,哪个书院过年还上学的?这样想想也就没那么难熬了!”我安慰着他,其实对于孤衾冷枕我也烦忧,但是事到临头哪有退缩的道理。这个时候给自己喊喊口号,其实很有用,所以我说:“相信自己,就像你相信我一定能挣家财万贯。”
接下来的日子,常远看似整日呆在家里,他觉得惊奇的是,为什么莫氏和陈氏相继跟我抛出橄榄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