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姑娘,六姑娘还是个半大的孩子,她说:“五姐姐,我们走吧!听二嫂子一句话,平时你不是最听二嫂的话吗?”
那陈氏一看,姑娘们走了。她也学着四姑娘拿出了帕子,抹着不知道有没有的泪道:“嫂子,咱们都是做人娘子,做人儿媳的。私下里有一句讲一句,常家的男人都是倔脾气,难劝都不会听。你别看常迁平日里看上去是好好先生,可一发脾气那是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出来。”
接下去是他那庶出的三婶婶来光顾了一下,也无非说了几句,我跟着演戏,跟她抱怨常远不上进,不肯好好读书。
下午常远回来,他也没到我房里来,直接进了书房。这个事情自然是听雨告诉我的,我听到这个消息,就跑他书房,他的书房门紧闭,拍了许久,他扯开了房门,站在门口问:“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“你回来了,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?”我状似委屈地说。
他一脸不耐烦地发怒道:“不是听你的话吗?在家温书?给你考功名,让你做状元夫人!”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我说了高门大户,我配不上!这才几天,你这样明里暗里的讽刺我,早知道,你娶我做什么?”我一下子蒙着面哭叫道。
他忍无可忍地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