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我。
我瞧着他,再也不能谦逊了,就吹嘘地跟他说:“我是一个被挣钱耽误的厨子,被厨子耽误的打手,被打手耽误的酒保,被酒保耽误的进士!”其实我上一辈子总结过自己,我所有的条件加起来足足够够作为一篇霸道总裁男主,还是那种汤姆苏的,谁想到生为了女儿身。所以到最后才无人问津,乏善可陈。
“你还是一个说书唱戏的!”他又给我多加了一个职业,可不是这几日我才将《神雕侠侣》给他讲完。我实在为自己的博学感到汗颜!
晚上,刚进房间,他就一个擒拿手,我身体立马反应过来,在擒拿与被擒拿的过程当中,我被他压在了春凳上,那时已经激起我的反抗之心,脑子里已经排除了爬山这个概念,忘记了我此刻应该是柔软易推倒,与他开始搏击,最后不知道谁将春凳踢倒了,闹出了相当大的动静,他摔门而去,我骂他:“毛病!”
洗吧洗吧干净,躺床上自顾自睡了!我模模糊糊之间,他爬上床来,在我身边躺下,耳边说:“怎么这么没心没肺!”
我滚到他怀里,嘟囔:“是你莫名其妙!”抱着他的腰继续睡。
第二天的根据听雨的播报就是,我因为没有跟着方嬷嬷好好学习,回来被大爷骂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