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会把脑子流放三千里,真让人伤感。
接下去就是昨日报账,今日领新的对牌,从吃穿到饮食事无巨细,一件一件回过来,里面还有些细节,莫氏会细细地问,陈氏也在那里和她商量,我就呆在边上看看自己的指甲,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,实际上我上下眼皮开始打架,昨晚常兄盛情难却,求取颇多,我一时间心软,随了他的愿,这下好了精神头不足,大早上就想瞌睡。
四姑娘和五姑娘也坐在那里,偶尔还随口会问一句,你们学习中馈就学习中馈,关注我作甚?他们问我:“大嫂子,怎么就看着自己的手啊?”
我一听,瞌睡虫跑开,想要掩饰自己打瞌睡的事实,将手放在身侧,又一念回想,似乎整个坐姿颇为怪异,想着还是坐坐端正,一下子左左右右调试着,乃是我那后婆婆都发现了,问我:“燕娘这是在坐什么?怎么动来动去的?”
“哦,背后有点痒,反手抓不到!用椅子蹭蹭!”我一脸无奈地跟她说道。
她惊诧到无语地看我道:“你这姿态不雅!不可放肆!”
我似懂非懂又好似委屈地说:“什么吗?这侯府连抓痒都不让人抓?”
在堂上众人都噗呲地笑出声来,我一脸尴尬地,不再说话。后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