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呦,后妈您老放心,我这身皮肉经过这些年锻打,哪里是您能下口的,想吃的话也要考虑考虑牙口,别下嘴就崩了牙。我老老实实,憨憨厚厚地给她磕头道:“多谢母亲提点,燕娘蠢笨,只愿母亲莫要嫌弃!”既然有人想试试,我就给她机会。
“应该的!我们这种人家,不似你那里,能随口就将自己许了出去,虽然他将你放在心尖尖儿上,但是该说的该教的我自然要教你……”这是说我那日大庭广众将自己许给常兄,无媒而聘。第一天就揭我的老底,还真不客气。可见她比我那只靠着哭哭啼啼干娘段位高了不知道多少重,当然也可能她没见过我的泼力……
我不再答话,只低着头听训,即便她说对了,那又怎么样?我这个身份入侯府,看不起是必然的,我还害怕在这个程度上被更看不起?别说笑了。
常兄不淡定了,他开口转移话题说:“父亲方才教导地是,儿子以后认真读书,打算后年下场大比。”靠!哥们,你没搞错吧?你武了这么多年,要从文。
“起来吧!这才是正道!但愿你能明白为父的一番苦心!你且领着你媳妇,认识一下家里兄弟姊妹!”说完他爹站起来走人,常兄伸手拉我起来。
接下去就是认识他的婶婶,婶婶认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