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一人一句都没说完吧?”
苏衍脱了外面的外套,躺进了被苏安捂得热乎乎的被窝,叹了一声:“不是一人一句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“我一个人说完了。”
苏安:“……”
“睡吧。”苏衍揽着苏安,陪她睡了会午觉。
中午,刚停没多久的春雨又开始淅沥起来,隔了道竹篱和小桥的琉璃殿中,一位女人凭栏而坐。
下午三四点的光景,木质的推拉门被轻轻地拉开。伴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两位身着小纹和服的女人跪坐了进来,深色的木质托盘搭在她们的小臂上,一个托盘上放着折叠整齐的黑留袖。
隔着纯色的幛子纸,苏衍一只腿曲着,另一只腿支着,左手搭在曲着的腿上。他的坐姿随意,轻眯着的模样透着股说不出的慵懒。
他身后的女人还在熟睡,呼吸声清浅。伴随着呼吸声,薄被有轻微的起伏。
室内一隅燃着令人神经舒缓的香薰。
隔着糊了幛子纸的木门,女侍者轻声说:“苏先生,都准备好了。”
苏衍直起身,拉开木门。
女侍者听见木门被拉开的声音的一瞬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