孝王的,还是孝王的。长姐如母,有儿臣照看着,孝王大可高枕无忧。至于媛妃和婉妃,儿臣都让她们来陪您,父皇在泉下也可享齐人之福,可好?”
“你……”弘德帝从床榻上摔下。
华瑜好笑。
刚转身,正欲想开口,便对上沈逸辰那张脸,既而便是匕首刺入腹中的声音。腹间剧痛传来,华瑜错愕低头:“为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她不信沈逸辰会守着大好的江山不要。
她不信此时沈逸辰会冒死来救她父皇。
她不信沈逸辰会杀她。
他明明可以同她共掌天下啊,那个方槿桐又算什么,他若喜欢,不过一个女人罢了……
“为什么?”她捂住腹间,眼中全是癫狂。
沈逸辰眼波横掠,却轻得不足为外人听见的声音道:“因为,我已经做过一回乱臣贼子了。”
华瑜惊愕看他,他的声音继续在耳边响起:“我做过乱臣贼子,也举兵扶过新帝上位。”
华瑜动弹不得,因着药物得作用,腹间的剧痛似是被癫狂掩盖:“你胡说!”
沈逸辰眼眸黯沉:“去年九月初七,你派人掳劫槿桐,幸得留了我怀安侯府的暗卫;去年十一月二十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