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了,为了了结太子哥哥此番心思,便是庄喆怂恿巴尔汗王向父皇提亲,要迎娶我做巴尔的王后。呵呵,沈逸辰,你看看,太子哥哥,庄喆,媛妃,父皇,各个都不是好东西,我为什么要坐以待毙,任人宰割?”
她语气虽平淡,眼中却有些癫狂意味。
“所以我就给太子哥哥下药,我知晓他因父皇不器重他一事耿耿于怀,也知晓他对那张龙椅虎视眈眈,不过推他一把,让他尝尝龙椅上的滋味。没想到啊,我这个太子哥哥平日定是压抑久了,年初一金殿上的反应可委实让人惊醒。也用不着我绞尽脑汁,怎么让父皇对他心生嫉恨,却只用随意同父皇说上两句,父皇便让太子哥哥在殿外跪了一整日。而后,我再将父皇要废太子的消息传出去,尤其是东宫。等太子哥哥生了破釜沉舟的心思,我便再去给他添加一杯定心的酒,让他有这胆量和心思去逼宫。你看看,到今日,不是整个京中都成了囊中之物?”
沈逸辰错愕。
没想到竟然是华瑜?这一世同前世最大的变数竟是华瑜。
前一世此时,他对槿桐并无印象。君上也借机撮合过他和华瑜,他虽不喜欢华瑜的嚣张跋扈,却始终念着她是公主的身份,处处忍让。换言之,那时候旁人都认为他兴许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