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怀洲之外,再一洲十八郡。”太子贴近他身前,算是威逼,亦是利诱。
沈逸辰嘴角勾勒:“微臣不会助殿下谋事。”
太子眸间一寒。
沈逸辰继续道:“微臣只会顺应天意。”
只此一瞬,太子也嘴角微扬:“好一个顺应天意。”
此话仿佛说到太子心底,他哪是谋逆,不过是天意促使罢了。
沈逸辰垂眸。
……
太子毕竟久居监国之位,手中不乏筹码,也不乏耐心。
宫变第一日便封锁了宫中和京中。
太子手握宫中禁军,少则几万人,又有效忠太子的军队在城外驻扎,旁人想贸然攻入京中固然不可。
而京中想有其他人想出京,也如插翅一般的。
重要的是,太子占尽了先机,旁人已经落了后手。挟天子以令诸侯,太子本身就监国,掌握国中军国大事,否则太子岂敢随意逼宫。
到了第六日上头,沈逸辰终于借故见到了弘德帝。
弘德帝已然不能说话,也被灌药神志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