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上前挽她胳膊:“哪有!”
“二叔不是同你一道的吗?”方槿桐记起。
沈安安看了看四下,轻声道:“槿桐,悄悄告诉你,我爹把我送户县就走了,我觉得我曾外祖父生辰只是个幌子,他连我是谁都记不住了,怎么还能点名让我去户县?我爹是拿送我去户县当幌子,他和哥哥总是这般,一定又是朝中出什么事了,哥哥和他商议好了,他表面上同我取户县了,实则去做旁的事情了。”
方槿桐错愕。
沈安安继续道:“我那天听人同爹爹说,近来太子越渐嚣张跋扈,得罪了不少人,哥哥不在,好些人来京中寻爹爹,说要同怀安侯府一道,上述弹劾太子。”
弹劾太子?
方槿桐大骇。
“嘘。”沈安安示意她小声,继续又道:“不过这些朝中之事纷纷杂杂,尔虞我诈,哪能这么简单?哥哥定是同爹爹商量好了,所以爹爹才入京的。否则,人人都去寻哥哥去了,那哥哥现在何处呢?”
方槿桐明白过来。
难怪早前沈二叔说入京替沈逸辰分忧,原来是此意。
“不过……”说完前一半,沈安安换了满脸笑意道:“槿桐,我哥哥就要回京了,你高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