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一团。
戴诗然颜面素来薄,经不住笑。
苏苏便将话匣子牵到了乌托那这里。
说到乌托那,简直话题就多了。
从阳平初见他,踢断他的腿开始,坊间早前就有传闻,苏苏多多少少听了一些,可听坊间传闻和听这群人说,便又是另一个天地。
乌托那是羌亚人,羌亚在西域,风土人情和生活习惯都与长风大有不同,便是饮食起居可能都要入乡随俗。苏苏提及,槿桐才道自己从来没有想过。只想着乌托那和阳平从早起的不对路,到后来的情投意合,算是美满团圆。
可如今想来,这世上怕是从来没有简单的美满团圆,双方总需有相互迁就和妥协的地方,大致到对人生真谛的见解上,小至双方的兴趣爱好,起居习惯,无一不在相互迁就和妥协。
这些,怕是需要时日来磨合。
任笑言道:“我娘说,若是成亲之后,有该坚持的一定的要坚持,有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自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我爹就说,怕什么,有爹在,谁若是欺负我女儿,我就骑马拎刀去削他!”
任大将军的形象就跃然纸上。
任笑言继续道:“娘亲就数落爹爹,还能有谁?谁终日不着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