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待“受了伤”几个字从她口中窜出来,曲颖儿就捶腿道:“就是呢,当时那船有两层高, 乌托那想都没想就这么跳了下去,我和笑言都吓坏了,要是他腿伤再复发, 别说将阳平救上来,恐怕连自己都得折进去。”
方槿桐捂住嘴, 眼睛瞪得溜圆。
“然后呢?”
曲颖儿继续绘声绘色:“阳平本来就不会水,从二层掉下去就呛水,乌托那跳下去的时候,阳平脑袋都沉下去了。乌托那这一头栽下去,两人都不见身影了。当时就剩我和笑言在,吓得心跳都没了。”
若是不通水性,净瓶湖这么深的湖泊,溺水也是顷刻间的事。
幸亏乌托那在,方槿桐心中后怕。
她还只是听曲颖儿说起,那当时在现场的曲颖儿和任笑言肯定更为慌乱。
果不其然,曲颖儿继续:“当时我是直接吓蒙了,诗然去叫人,任笑言就近拿船篙,就剩我吓得呆在那里。等任笑言回来的时候,乌托那才托着阳平从水里冒出头来。”
阳平不会水,即便被托上来,也定然呛了不少水。
这一来二回时间也不短,肯定遭罪。
曲颖儿托腮:“我看当时乌托那脸色惨白,他虽将阳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