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唱得哪一出。
曲颖儿笑哈哈道:“要不怎么说是场大戏呢?乌托那不肯上来,阳平让他上来,他就噼里啪啦说了一堆羌亚语。可早前跟来的译官晕船,乌托那见他面有难色,就没让他跟上来。乌托那在那里霹雳巴拉说了一堆,可谁都听不懂,我们也就听得懂季格拉三个字,知道他是在同阳平说话。可阳平真怕他淹死了,赶紧让人将他托上来,结果这几人都没有他水性好,拖都拖不动。”
……方槿桐都觉窘迫。
曲颖儿锤腿:“然后最好玩的开始了。阳平实在受不了了,就闹心得在一处应道,乌托那,你先上来再说。”
算是半哄了。
“而后呢?“
“而后也不知道乌托那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,反正还是在那里唱反调,继续咿咿呀呀得说了一堆羌亚语。阳平实在耗不起了,就同他道,你先上船,我可以考虑……“
“啊?“方槿桐甚是惊讶,这两人根本就应当是牛头不对马嘴才是呀,这还能达成一致呀。
“很神奇是不是?“曲颖儿故意吊人胃口。
方槿桐诚实点头。
曲颖儿又整个凑上前来:“然后更神奇的的来了……“
方槿桐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