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抓葡萄。
将军夫人送了她爱吃的果子蜜饯来,说是能止疼,任笑言吃得不亦乐乎。
方槿桐一面伸手替她剥葡萄,一面应道:“诗然的手伤还没好,大夫说她再多养几日,眼下这日头热,怕她伤口感染,诗然一听说要留疤,吓得赶紧卧病在床,哪里都不去了。”
分明是打趣的话,任笑言跟着哈哈笑起来。
戴诗然的语气神态简直模仿得惟妙惟肖。
“阳平呢?”任笑言接过她剥的葡萄,吃得很是开心。
她也在家中憋了几日了,她这才是哪里都不能去,憋在家中都憋出病来了,好难得槿桐来看她,她就似打开了话匣子一般,赶紧多问几句,巴不得将每个人的消息都探听清楚了。
槿桐从善如流。
“啧啧,你也知晓的,那马球赛上乌托那是为了谁受伤的?”方槿桐继续剥着葡萄,一面同她讲。反正吃葡萄为辅,聊天为主,她剥得慢些,任笑言也不在意。只是说到乌托那受伤这事儿,任笑言也忍不住八卦起来:“她不是在乌托那吧?”
那才是太阳自西边出来了。
前几月,乌托那和阳平还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,结果一场马球赛,两人的关系就忽得缓和了过